第(2/3)页 她回屋反锁住门。 扑到床上,整张脸埋进被子里,拼命压抑哭声。 外面宋寒梅的编排还在继续:“瞧瞧,说她两句她就尥蹶子,说你负心,还扬言恨你,有这么讲自己父亲的吗?” 李玉薇凑热闹不嫌事大:“姐姐真是,矫情个什么劲儿。” 李君禄脑子里浮出年轻时与女子相处的画面,竟有几分痛心。“都少说两句行不行?!” 宋寒梅咄咄逼人:“我还能说错不是?要说这也怪你,谁叫你年轻的时候四处沾花惹” “够了!”李君禄大吼一声愤然走了。 宋寒梅吓的闭眼睛,回过味儿正要骂。 李玉薇拉住她,小声劝:“妈,爸这会儿正对应姒姒愧疚呢,您越强势,爸对咱越有意见。还是商量正事儿吧。明天就是除夕,过完年秦宴辞上门拜年,咱们要确保应姒姒和他能滚到一起。到时候爸再如何内疚,也会对应姒姒失望。” “让你和秦家那小子成事儿,临时换新娘,你爸一样会抵消对应姒姒的愧疚。”宋寒梅认为,这是女儿嫁进秦家最后的机会。 李玉薇汗毛倒竖:“您可别犯傻,实话告诉您吧,秦宴辞精神有问题,按咱老百姓骂人那话,是神经病。要么他一高中生,又在西北农场熬了十年资历,能挑上咱家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