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应姒姒听了这话,负罪感满满。 公婆不曾亏待她。 即使即使阿辞真的是两个人那又怎样? 并非他所愿。 他对她无微不至,日常分担家务,担着被抓的风险帮她跑腿卖邮票卖铜钱,冰天雪地,半夜不睡觉顶着北风与她一道至郊外钓鱼运进城,甚至为她住大山里半个月,只为研究洗头膏。 若她自己一个人,不知道得吃多少苦头,耗费多长的时间,才能办成这些事。 她仅仅因为他异于常人,便总对他疑神疑鬼。 多没良心呢。 她该多多包容他,多多关照他才对。 她想通了,身心舒畅。笑了一下:“我最近两天总莫名紧张,可能是闻了大嫂的迷香,有点儿后遗症。阿辞他什么也没说,我自己猜的。” 秦闫军:“.”这个死丫头!奸诈的很呐!吓得他后背出一层汗。“没大没小的,等宴辞回来叫上她,咱们一家去饭店庆祝一下。” “大哥估计没心情。” 秦闫军一听秦晋的名字,语气一沉:“不叫他!”没用的东西!被个女人耍的团团转。“可以叫上你奶奶,六点钟,江河大饭店,别忘了啊。” “哦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