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应姒姒接过话:“爸,大嫂害阿辞一次又一次,还设计他到离家千里的农场种了十年地,若非如此,他早读完大学工作了。 哪会像现在这样,二十五六了还没开始读大学。 而且啊,我们村里的知青,来的时候最小十八。阿辞那会儿才十五,却离开你们,只身前往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劳作。吃过多少苦,受过多少罪,只有他自己能够体会。 如今每天被沈叔叔锻炼的身心俱疲,回家看到这么一个人在眼前晃悠,难免有怨气。 他不是针对您的。 时候也不早了,我们先回房间了啊。” 应姒姒三言两语,不仅散了秦闫军的怒气,还让他生出许多内疚。 姒姒说得没错。 是他,过于苛刻了。 明知道宴辞和鲁月春之间的过节无法调和,他还放任那个娘们儿在家晃。 宴辞能对自己有好脸才怪。 他措辞谨慎道:“行,你俩吃过饭了吧?” “吃了。” “那早点休息吧。”秦闫军说。 “诶。”应姒姒不着痕迹的牵住秦宴辞的手,并和他十指相扣。 秦宴辞垂眸望她,脸上的笑意,若有若无,她真的很会说话,每每他和老秦剑拔弩张,只要她在场,她不仅能让老秦消气,还能让老秦觉得对不起他。 两人回到自己房间。 应姒姒松开他的手找换洗的衣服,拨弄衣架时,一团白色绸缎掉地上。 秦宴辞上前捡,展开一看。 表情凝滞:“这是什么衣服?裙子?这么短?什么时候买的?”她是不是穿给那家伙看的? 他们两个人性格完全不同。 他从别人的口中,多少了解对方一些。 那个人对和女子相处不抵触,且比他情绪稳定,很受女子欢迎。 女子里头,包括媳妇吗? “之前给你做睡衣的时候,剩的料子,以为能做裙子,没想到这么短,根本没法穿,我又舍不得扔,便留着了,我明明放在最里面的,谁给我拿出来了?我问问方阿姨。”应姒姒气鼓鼓欲往外走。 被秦宴辞抓住手腕:“你穿给我看。” 应姒姒:“.”突然这么严肃的要求,干嘛?她道:“不好穿。” “不好穿你做?”秦宴辞怀疑她答应那个戴眼镜的,只穿给他看。 应姒姒:“.刚不是说了嘛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