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一点也不意外。 “这么久你去哪了?”展老夫人没好气地呵。 方氏一脸委屈:“这几日没休息好,所以吃了点安神汤早早歇了,母亲消消气。” 见着方氏,展老夫人又开始摆着婆婆谱,长篇大论地说起了蕴朱县主的种种不好。 好不容易说完了,展老夫人还以为方氏会和之前一样,跟自己同一条战线数落起蕴朱县主的不是。 可这次,方氏却道:“母亲,这里毕竟是天子脚下,蕴朱县主好歹也是皇族人,欺辱得太狠,皇家脸面无光,再说蕴朱县主又有皇后撑腰,今日不同往日了。” 被呛得一噎,展老夫人其实心如明镜,只是霸道惯了,不允许蕴朱县主反驳。 找了半天理由,才说了句:“那毕竟是儿媳妇,家丑不可外扬,她怎么说的出口?” 这还方氏可不敢乱答,低着头看了眼鞋尖,她之前一直以为是蕴朱县主不能生育,所以才敢仗着膝下有子,想爬到蕴朱县主头上去争个高低。 却没想到展凌和蕴朱县主压根就没洞房,这就有些欺人太甚了! 这要换成是自己,方氏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比蕴朱县主更疯狂。 “这贱人一定是得了高人指点了。”展老夫人越想越生气:“这哪是家丑不可外扬,分明就是当众给自己证明清白。” 方氏点头:“确实如此。” 再不证明清白,蕴朱县主都要被人给污蔑死了。 展老夫人话锋一转,冷嘲道:“她肯定是找好下家了,所以才会这般,今日此举看似是证明,实际是宣扬她还是个黄花大姑娘,将来好再嫁人,污水都被展家背负了,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,没想到蕴朱心思这么龌龊!” 方氏一愣,心里是不认同的。 没有哪个女人会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,更何况是当众查验,她和蕴朱县主相处过几年,她相信蕴朱县主走这一步,当时肯定没这种心思。 但触及展老夫人的脸色,方氏将辩解咽了回去。 两人沉默了片刻后,展老夫人才追问:“府上还有多少银子,既然撕开脸皮了,咱们搬走就是了。” 她就不信了,离开公主府还能一辈子翻不了身? “回母亲,大约三万多两,在京城买一处像样的宅子就要两万多两。”方氏如实回应。 “怎么才这点儿?”展老夫人皱眉。 “这些年大房打点关系,还有玉婉姨娘的花销,都不是小数目,中公的账本都是可以查的。”方氏也是一脸委屈,什么好的都给了大房,还不忘小声说:“这几年县主也拿出不少嫁妆贴补。” 蕴朱县主是长公主府唯一的女儿,当年可是十里红妆羡煞旁人,长公主又出手大方,给了县主很多值钱玩意。 而且蕴朱县主也很大方,没少掏银子,打点府内府外,孝顺展老夫人,就连府上的采买都是大房出银子。 “当年玉婉进门时,就带了个肚子来,连件像样的衣裳都没有,还是靠着县主才有了头面,大哥若是没有将忽视太狠了,今日县主也不会不管展家的。”方氏抱怨。 那么个狐媚子,也就展凌当个宝贝,日日穿金戴银,还要去刺激蕴朱县主。 不自量力! 展老夫人脸一黑:“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?” 其实展老夫人也后悔了,展家的晚辈年纪太小,还没有铺路,就算是要走上仕途,至少也要十年八年后,处处打点都是需要银子的。 可展家从老太爷那一辈就没落了,还是长公主看上了展凌这个女婿,一路提拔,展家才有了今日。 现在的展家得罪了宫里两位主子,今日又成了京城笑柄,展老夫人心里也不好受。 早知今日,她当初就不该帮着玉婉那个狐媚子欺负蕴朱县主。 “这次蕴朱是吃了秤砣铁了心,我也没法子了。”展老夫人实在是割舍不下脸皮求人。 只能咬着牙搬家。 “那大哥……”方氏欲言又止。 展老夫人的脸色立即变得颓废,一想到凌儿还在牢狱内受苦受难,她的心都很煎熬。 可展家在京城既无人脉也没有银子打点。 “走一步看一步吧。”展老夫人无奈道。 于是展家连夜开始收拾行李,终于在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收拾了干净,蕴朱县主派了人查看一番,将长公主府原本的东西扣下,才将人给放走了,气的展老夫人站在门槛上差点儿破口大骂。 “母亲,走吧。”方氏觉得丢人,赶紧拉着展老夫人离开。 京城内看热闹的不止是百姓,还有几个邱丽侍卫,他们伪装成了百姓混迹其中,看着展家的热闹,等回去禀报时,南宫雳百思不得其解。 他不明白展家人究竟是什么态度,展凌既然出卖了自己,那为何有被关押入狱? 还有这一出和离又是怎么回事儿? “主子,属下打听到了太夫人的现况。”侍卫匆匆来报,打断了南宫雳的思路。 南宫雳急道:“你说。” “太夫人一病不起,所以宫中耽搁了送太夫人去大昭寺的计划。” “太夫人严不严重?” 肯定很严重,她身子本就不好,又在地道内吃了苦头,这几个月在临安又受了这么多气。 南宫雳心里想着都很煎熬,当初就不该同意让太夫人去临安。 “主子,今夜袁将军就能潜入城中,这里实在是太危险了,属下求您赶紧回去吧,属下会留在这,一定会拼死抢回太夫人。”侍卫跪地:“变关外已经很久没有传来消息了,您若是再不回去,属下担心会有事端。” 这一点南宫雳倒不害怕,除掉了摩诃后,邱丽的实力位于诸国之首,无人敢来犯。 何况他膝下的几个皇子,谁敢作死趁机夺权? 所以在南宫雳心里,最重要的事就是带走谢太夫人,他甚至有感觉,这次再不走,谢太夫人极有可能就死在了临安。 “主子……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