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江稚鱼话都说到这种地步了,甚至还将‘证物’拿了出来,高鸿还哪敢有异议啊。 此事圣上的态度已经极为明了,不管那东西到底是不是杀死刘知节的凶器,皇帝说是,它就必须是。 自己又不是吃饱了撑的,非要和皇帝作对。 他头上可就这一颗脑袋,荣华富贵还没享受够呢。 高鸿一个滑跪,“臣无异议,江侍书也请不要怪罪,事关重大,臣不敢有半分马虎罢了。” 江稚鱼弯唇笑道:“自然不会,高少卿也是心忧天启,想着为圣上分忧罢了,我又怎么会怪罪呢,不过我有一事不明,想让高少卿为我解个惑。” 高鸿暗自警惕:“江侍书请讲。” “也没什么,我就想知道,高少卿说是听了在场之人的证言,你远在盛京,是如何听到的?” 高鸿心中咯噔一声。 “还有,为何在锦州巡抚府上发生的事情,能传到你这位光禄寺少卿的耳中?” 江稚鱼的声音并不大,却像是惊雷一般在高鸿的耳边炸开:“光禄寺什么时候,还管起这档子事了?还是说,是你个人和那刘知节,私交甚重啊?” 【开玩笑,以为你站在道德的制高点,说什么心怀国家,我就没法怪罪你,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了吗?】 【踢到我,你可就算是踢到钢板了。】 高鸿整个人都汗流浃背了。 他讷讷着,偷偷瞧了一眼皇帝的脸色,看皇帝嘴角勾起,眼神中却无一丝笑意,悬着的心终于死了。 他连磕三头,谢罪道:“圣上明鉴,臣与那刘知节,平日里并无半分联系,此事终是臣误听谗言,心中忧虑焦急,并没确认那人身份,便妄下了定论,是臣之罪!” 他伏在地上,身躯颤抖,热泪潸然而下:“但,臣恳请圣上看在臣殚精竭虑多年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,网开一面。” 他只能言自己大意,并未查证那人的身份,绝不能让皇帝以为他与刘知节私下接触甚多! 没经过查证,便参了一本江稚鱼,左右不过也是挨一顿板子的事。 但若是被定为结党营私…… 高鸿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。 皇帝不发话,也不让他起身,只沉默着。 【说得还挺对,他本人确实是与刘知节没什么联系,但那是因为,他认为刘知节的身份,不够和他攀谈罢了。】 【这人结党营私,结的不是皇子,而是誉王一派。】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