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皇帝看着她,感慨道:“又长了一岁。” 江稚鱼:“……” 【这个语气,怎么好像那卖猪的,下一句是不是,再大点,就能吃了或者是卖了?】 皇帝:“……” 胡说,他的语气怎么就是卖猪的了? 他不过是感慨一句,再等个三年,便能出嫁了罢了。 嘶。 这么说起来,本质上好像也没什么不同? 皇帝反驳的话一时堵在了喉间。 萧翎羽看出他的不自在,解围道:“父皇,先进去吧,也到开宴的时辰了。” 皇帝赞赏地看了他一眼,抬步朝内院走去。 珍馐美馔如流水一般地端上来,极致奢华。 太后在皇帝右侧落座,左侧的却不是太子,而是江稚鱼。 据皇帝的话便是,今日既是稚鱼的生辰,那便该以她为大,坐哪里都不为过。 皇帝都这般说了,其他人自是不会在现在这个时辰驳了他的兴致。 对于江稚鱼来说,坐哪里都无所谓,待宣布开席后,她便埋头只管吃。 正吃着呢,门房又匆匆来了人,附在许悠然耳边,轻声说了一句。 许悠然脸色一变。 “打发了去,日后这人若是再来许府,不必通传。” 能让许悠然这般说的人,盛京中,怕是也只有一个人了。 众人心中皆有了答案,只当没有听到她说话一般,继续说说笑笑。 太后垂下眼睑。 今日不也还是宋时微的及笄礼吗?江昭荣来这做什么? 太后又看了看周围,心中也不禁生出了几分庆幸。 庆幸自己并没有先去相府。 京中几乎所有的朝臣都来这了,可想而知相府是多么冷清。 【打发他走干嘛,这种渣男,猪撞树上了他知道拐了,你要放手他知道爱了。】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