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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幼儿园也不清楚怎么回事，就调出了监控视频。”

    “结果没看拍到有人欺负布丁，反而拍到她坐在墙角，对着空气说话……”

    【很好，鸡皮疙瘩已经出来了！】

    【听说孩子的眼睛干净，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，难道是真的？】

    【不一定吧，说不定在玩过家家。】

    【我小时候就丢过魂，奶奶找了隔壁村的神婆才把我喊回来，不过我没有任何印象。】

    【都是当妈的，根本听不得孩子被虐待，不然我会疯！】

    【挺瘆人的……】

    【在戚大师的直播间这么久了，你们还不相信有鬼？】

    【不是相信不相信的问题，而是人家还没说完呢，不急着下定论。】

    【希望小孩只是在玩。】

    “除此之外呢？”戚檀询问。

    曹慧云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“一开始，我还没往这份上想。”

    “我问了布丁，她嘴巴不利索，说了半天，也没说清楚，只是反反复复地说和小朋友一起玩儿。”

    “但接下来两天，幼儿园老师重点关注了布丁。”

    “发现布丁每天都会一个人自言自语，有时候还做出一些莫名其妙的动作。”

    “比如伸手、对着墙笑啊之类的，好像有一个看不见的空气人。”

    “幼儿园老师委婉地建议我带布丁去看看心理医生。”

    “我虽然坚信女儿没问题，但为了她的安全，还是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心理医生也没看出来什么，只说布丁的回答和行为都很正常，让我再观察观察。”

    “怀疑布丁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，还是今天早上。”

    “我刚送她进幼儿园，还没来得及走，就看见她把书包里的小饼干掏出来，往前递。”

    “那饼干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，似乎被人咬了一样，出现一个缺口。”

    “可布丁前面，根本没有任何人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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