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知晓。”宋煜说。 “本王胁迫沈江姩家属,使她为细作接近你。你亦知情?”睿王突然清醒,那个沈江姩演的可以,是那女人带回臣子规,和他一起上御前哭的梨花带雨,参东宫行为不检点的,那女人骗他,欠收拾的女人。 睿王记起沈江姩被烛火烫手背时倔强的眸子,很好,她帮着宋煜阴她,她必以为宋煜护的住她满门,他期待和她再次相会,他会让她哭着求他原谅的。 “知情。”宋煜说。 “你为何促成今日之局面?你大费周章,你入陋舍,你的亲信被皇上收在麾下,你的东宫被抄的七零八落。你瞒着皇后,瞒着夏妍,瞒着天下人,甚至让天子做你的棋子,引本王入局。你为何促成今日?”睿王声色沉沉,“你又如何说服父皇甘心做你局中人?” “孤无意促成今日。若能安稳居于东宫,孤怎愿在陋舍被关押三月。”宋煜冷声道:“是皇上,需要亲眼看见,听见,眼见为实,才肯信孤和赵婉是被构陷。所以,孤瞒过天下人,孤使天下人同孤一起做局,引曦文你来送孤最后一程啊。” 宋曦文沉默,原来太子不是没有部署,而是利用他的计划反将一军。 宋煜说,“父皇当你面给我的四十七棍,那带血的帕子,夏妍的泪流满面,皇后亲自下跪,我鬓角花白,这一切逼真么。我原计划一二年,可我等不得那样久,我今日有要事需要出陋舍。” “宋煜,宋煜。”宋曦文胸口猛地一疼,喉间有腥咸之气,“你鬓角花白,你委实看起来气色不佳,你处心积虑,是本王大意了。你这三月在冷宫发梦呓语,如今想来,属实可恨。” “曦文,我喜欢陪你玩。你是弟弟,哥哥哄弟弟玩,是应该的。” “过去!”燕青从后掐着一名宫人的脖子,将她推翻在地。 宋曦文定睛一看,正是先皇后赵婉身边那位旧日宫人,他心窝子一凉,意识到祖皇帝皇陵里内宫人已经是个假货,宋煜是一天没闲着,闷声干事啊。 宋煜狠狠丢开了宋曦文的面颊,心里一口恶气出了二三分,终于撕开这层遮羞布,他和宋曦文不用再需要装感情颇好的兄弟了,他将自己同母亲曾经受过的冤枉呈现在那位踩毁他木偶雕刻,又放言要毁掉他心爱的女人的皇帝眼前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