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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没与我说呢?
“那个北安侯夫人,到底是谁呀?”
问吧,因为早晚要知道的。
顾怀酒停下手,捧起凉月的小脸,煞有介事地道:“小孩子不需要知道那么多。”
凉月努努嘴,她想知道的事,肯定会查个水落石出。
“那我走了。”
凉月说着就要去掏符咒,疯王立刻抓住她的荷包,从腰间扯下来,揣进怀里。
凉月起身往外走,她倒是要看看,这个可以住在她寝殿里的女人,到底手段硬在哪里。
苏樱不记得自己是如何被带离侯府的,她只是记得自己昏迷之前,见到了一个小孩儿,她脾气还不是很好。
而此刻,她刚刚被一众太医联合会诊,还没用混沌的脑袋把这里是何地想明白,就见那刚刚被小心翼翼地关上的殿门,“砰”地一声巨响,被猛地踹开了。
迈进高门槛的,竟然是一只粉色的小绣鞋,这双绣鞋的主人在门口站定,那双比葡萄还黑亮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自己。
“他不说,我来问你。”
顾凉月朝着苏樱走过去,身后的门自动合上了,正好拍了紧随其后的疯爹,把他拒之门外不说,干脆用法术把门窗都封了。
苏樱身负重伤,双腿已残,躺在榻上也撑不起身子来,见这个小孩气冲冲地朝自己过来,又听她莫名地质问自己,竟不知该说什么好。
“啪啪!”
门外的人拍了两下门,喊道:“凉月!别闹!”
这声音,虽然几年没听了,可苏樱却十分熟悉,这里是凌国皇宫,顾怀酒在外面,那么眼前这个小孩儿,不就是顾怀酒的女儿,顾怀酒与楚歌的女儿?
凉月走过来,毫不客气地掀开了苏樱的被子,她身上伤痕累累,两条腿打着竹板。
“治不好了,你瘫一辈子吧。”
顾凉月抱着小胳膊站在床前,觉得还不够居高临下,她干脆踢了鞋子,站到床边,抬着下巴,对苏樱毫不客气地问话。
“摄政王顾怀酒,你可相熟?”
顾凉月问。
苏樱点点头,打量着这个盛气凌人的小丫头,这个霸道无礼的小模样,可真不似顾怀酒能教出来的。
“你是小酒的女儿吧?”
“小酒?!”
叫得这么亲,看来关系匪浅啊!
顾凉月吸了一大口气,眼里的怒气更盛:“你倒是说说,你与我爹,关系好到什么程度?”
苏樱愣了下,但她随即反应过来,所以说还是女人了解女人,她一下子就猜到凉月心里所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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