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四四章 千秋荷-《摘仙令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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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陆家人在背地里嘀咕她吗?
陆灵蹊目光闪了闪,陆家人说我什么?
陆安前辈成了病书生,不能见血不能见肉,你虽然病了几日,可是还能亲到莲花峰朝仪芬真人道谢,陆家某些人替陆安前辈觉得没面子呗!
果然,什么地方都有这种无聊之人。
师兄,那种出口说什么没面子的人,你以后不用再相交。
陆从夏拿着太清丹,就是怕他们有人得了陆望的传承后,步上陆安的后尘。
陆家都做如此防护了,那些笨蛋还吧啦吧啦的放屁,有什么可交的?
跟那种人说话都是浪费时间。
好!
南方看了眼竖眉的师妹,陆家内里有些倾扎,我这不是闲着也是闲着嘛!上泰界魔门就围着人家,多听听多看看,或许以后有用呢。
那你还听到什么?陆灵蹊微垂眼敛,陆家祖宗堂被炸,那些人是不是怨怪上陆岱山了?
是!听说陆岱山哭了。
对那位一路护送他们回来的前辈,南方还是有些好感的,叹口气道:当时陆家几位长老也闹得有些厉害,被逼无奈下,他带着陆传找陆家早就闭关不出的长辈,问当年的事是不是该怪他?
陆灵蹊心下一跳,那陆家那位长辈又是如何说的?
具体的谁知道?只是听说,闹事怨怪陆岱山的两个长老被骂了一顿。
南方的遁光在来来往往的遁光中,不快也不慢,他与仪芬真人青梅竹马,听我爷爷说,当年还曾试图逃婚,畅灵之脉是陆家长辈非要塞给他的,与他何干?
陆家长辈非要塞给他?
这么说,陆岱山也早在宁知意老祖的局中?
陆灵蹊细想老头的样貌,半晌,心里升起一丝古怪。那老头哪怕老了,也是相貌堂堂,称一声‘帅’老头,不算过份。
他年轻的时候
父亲常在母亲面前说,他少年初长成的时候,陆家的门槛都被说亲的踏破了。
陆灵蹊嘴角微微翘了翘,每次父亲这样说的时候,母亲都要让一让他,好像她真的占了好大便宜似的。
陆家能被陆岱山称为长辈的,还有几位?
那可多了。
南方也出身世家,知道世家辈份这事,不能用具体的年龄算,摇篮里的爷爷,拄拐杖的孙子,在修仙世家不要太普遍。
只不过,这种辈份,很多时候,需要同等的灵根资质才能真正有效。
陆家现在真正能被陆岱山称为长辈的,只有两位,一个排行在四,一个排行在七。他们年纪都很大了,早不管事。
陆灵蹊沉默了下来。
当年的事,具体是怎么回事,那两人或许是知道的。
可惜,她不能去问。
等能去问的时候,人家或许早尘归尘,土归土了。
师兄这几天见过陆从夏吗?她对长辈们之间的纷争持的是什么态度?陆家祖宗堂被炸,她有怨怪过谁吗?
不知道!
南方摇头,听说,请完我们的第二天,她就被陆家那位,排行在四的太上长老叫去了,到现在都未出来。
陆家东北角,一处好像非常普通的别院里,陆从夏半浮在后院的八卦老井中,被逼看着井里那株长势甚好的千秋荷。
少时来玩的时候,她明明看过老井,老井并无任何不同。
但被四太祖扔进来,她才发现,这井被刻了空间阵法和掩饰阵法,它们的作用,好像只为井里长的千秋荷。
这千秋荷都快铺满近十亩的八卦井,其上花苞无数,不过,开得最盛的却只有五株,只是其中两株荷花,看样子似乎要败了。
看明白了吗?
苍老的声音终于传来,陆从夏连忙寻找。
她被困井中四天了,实在不知太上老祖让她看这千秋荷,到底意义何在。
一点也没看明白?
一种说不出的失望,带着叹息,好像吹动了那株要谢的荷花。
这?
陆从夏心中一顿,老祖,这千秋荷是不是代表了我们陆家?
怎么说?
陆家有五位元婴真人,可以对应盛开的荷花。陆从夏看着两株要谢的,突然间心中难过起来,一百三十三位结丹真人,对应已经长大,将开未开的一百三十三朵荷苞。
还有很多小花苞才长出一点点,如果它是对应陆家的筑基修士的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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