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玉敏显然有些欺软怕硬,不敢跟名声不显但已是元婴期的“阳宵元君”硬碰硬,而是选了颗软柿子,将矛头对准玉潭。阴阳怪气起来:“玉潭师弟好胸怀,莫不是忘了妙医峰上一任主事怎么死的?当年屠芳谷之战,妙医峰的伤亡似乎不轻啊……” 妙医峰以医修为主,却不是毫无战斗力的辅助角色。 相反,屠芳谷之战前的妙医峰,曾有两名元婴修士,战斗力在凌极宗首屈一指。其中一名元婴修士还是玉潭未出五服的长辈,关系极好。但现在,妙医峰境界最高的也就金丹后期。 听玉敏翻旧账,玉潭忍着火气:“今天开会谈的是屠芳谷吗?该谈什么谈什么!再者,妙医峰也轮不到玉敏师兄插手。” 玉敏道:“今天不谈屠芳谷……但,与屠芳谷有关,与阳景真君有关!只要真君回答在下几个问题。当年屠芳谷是不是你泄密通敌?老掌门的碎丹之毒是不是你所下?老掌门是不是你所杀?你混入凌极宗是不是给妖魔两族当卧底?是不是为了释放镇魔塔最底层的那位?” 他每问一个问题,其他修士的表情就错愕一分,掌门和阳景二人的脸色就阴沉一分。 玉敏又问:“当年老掌门的遗体是阳矅师兄收殓的吧?” 阳矅掌门:“是。” “老掌门胸口的剑伤,是阳景真君本命佩剑留下的,对吧?” 阳矅掌门额头青筋跳了跳:“玉敏师弟,我反而想问问你,你造谣诬赖宝师弟是什么意思?师尊仙体当年是我亲手收殓的,换的衣裳,身上根本没有剑伤,更别说胸口。” 玉敏固执问:“杀师之仇,掌门缘何偏袒他?” 阳矅掌门左手按在剑柄上,厉声呵斥:“证据呢?玉敏师弟,我只当你心情不好或是喝了黄汤脑子昏聩了。没证据就胡乱栽赃陷害同门,依照凌极宗宗法会是什么罪?” 玉敏摄于掌门的气势,但还是不肯收手。 他基本确定阳华已经没了修为,身上的碎丹之毒也没解开。 换而言之,阳华现在就是个毫无价值的废人,没有价值的废人自然也不值得旁人去保。 “证据,我自然有的。” 此话一出,全场哗然。 阳景真君端着茶的手微微一颤,玉潭下意识看向裴叶。 裴叶淡笑道:“那就请出证据吧。” 玉敏胸有成竹:“阳景真君可还记得一个叫胥承彦的修士?” 裴叶:“……有点儿印象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