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那天之后,徐随珠找周梨花商量,希望她来家里带兜兜。 周梨花横竖一个人住,在哪儿带小包子对她来说都一样。因此二话不说就应下了。 这么一来,徐随珠也放心很多。 事实上,周梨花比她更担心儿媳妇继续上门闹。 好在最近回去,换了锁的院门好好的,问邻居都说没看到她媳妇来过,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不禁祈祷:但愿儿媳妇永远别再来了。 那天被儿子的行为伤透了心,想了一晚上,也算想明白了:这个儿子算是白养了,现在她还能养活自己都这幅德行,能指望将来给她养老?还是让她安安心心给人带孩子赚钱然后把老伴儿的坟修一修吧。等老的不能动了,就把房子卖了去敬老院。 她不知道的是,不是她儿子媳妇不想再来,而是短时间没敢来闹。 那天来闹了一场之后,当晚,周梨花的儿子周胜军起夜去小便,迷迷糊糊走到墙根处,被人套了麻袋,警告他们俩口子不许再去峡湾镇撒泼,更不准碰徐老师和她的孩子,哪只手碰就断哪只胳膊。 周胜军当即吓得睡意全消,跌坐在墙根起都起不来,小便失禁,全尿在了裤子上。 等人走远了才摘掉麻袋跌跌撞撞地逃回房里,摇醒沈翠莲,牙齿打着架说:老老婆,以后别去我娘那讨钱了。 沈翠莲骂了句:神经病啊!你娘的钱不就是你的钱? 真别去了,我刚去撒尿,被人警告了,肯定是下午那几个人,一看就惹不起。这次只是套麻袋吓唬我,下次没准真断我胳膊,要不还是算了,不就三十块钱么 不就三十块?那是每个月三十块好伐?你娘就你一个儿子,给你不是应该的吗?你胆子怎么这么小? 话是这么说,沈翠莲心里也害怕,这次套男人麻袋,下次是不是就套她了? 没好气地咕哝了句:行了行了,等老太婆两脚一蹬,还不是咱们的 可到底眼馋那三十块,忍了几天,还是没能忍住,背着男人又来了一趟。没想到周家院门紧闭,喊半天没人应。 她以为老太婆故意躲在屋里不给开门,气得不行,捶着院门骂骂咧咧:老不死的!算你狠!仗着有人撑腰长胆子了?以后有事别来烦我们!就当没胜军这个儿子!我儿子也不再是你孙子!守着你那死鬼的坟去过日子吧!呸!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