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想到大佬挂着一张怨夫脸守在电话机旁,徐随珠就忍不住想笑。 握着话筒,拨出了一串耳熟能详的号码。来之前,被包子爹当考题似地问了很多遍,想不记住都难。 谁知拨通后,长音响了半天都没人接。 奇怪! 徐随珠纳闷了。 既然约好了这个点打过去,照理应该会守在电话机旁啊,难道忘了?没来村委? 长音变忙音,掐了重拨。依旧没人接。 “同志,您打好了吗?”招待所前台耐着性子问,“这边有客人也要用电话机。” “啊?哦,抱歉。” 徐随珠见状,正要挂电话,那头有人接听了。 “喂?喂!哪位?”粗犷的地方口音传来。 徐随珠听出是村长的声音,忙问:“伯伯,我是国栋的侄女随随。我们家兜兜爸爸在不在村委啊?” “兜兜爸?哦,你说小陆啊?没在啊。前些天倒是有跟我说起过,最近要借村委住两宿,怎么?你们小俩口吵架啦?” “……” 见村长不知情,徐随珠就没多问,后头有住客等着用电话,无暇多讲。 回到房间,她睡意全无。 不知怎的,两个眼皮开始轮流抽搐,左眼跳了右眼跳、右眼跳完左眼接着跳。 都说“右眼跳灾、左眼跳财”,她这左右眼轮流跳算个什么预兆? 难不成,包子爹出事了?可在家里能出啥事?又没出任务…… 就这样,胡思乱想了一宿,早上起来,脑袋昏昏沉沉的,连洗了两把冷水脸才稍微清醒些。 幸好上台表演的是学生不是她,坐台下看,实在困了打个盹也没事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