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花折略一沉吟,又接着道:“可若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激发母蛊,那宿主也会遭到反噬,轻则短期不能运功,浑身乏力,重则性命堪忧。 此类蛊毒有损阴德,是以通常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,便不会有人采用这类的方式。” 君煦和宁墨听着花折的话,眸中染上了一股复杂的,想必是宁心雅察觉到他们的目的,才以这种杀敌一千,自损八百,来应对。 “花大夫,依你之见,通常这种蛊毒种下的时间是多久,才能到达如今的效果?”宁墨想了想,疑惑的开口。 “因人而异,但他这个没有十年八年,是绝交达不成的。”花折停顿片刻,出声道。 而后又看向君煦,开口:“你们这是在哪里遇到这样的事情,这种蛊毒若不是常年学习者,根本不可能做到。 这种蛊毒可比先前墨染阁小丫鬟所种之毒厉害的多。我想不用我说,你也应该明白,这些都和一个地方脱不开关系。” “南夏国。”君煦点了点头,随机出声,声音里染上摄人魂魄的森寒之意。 花折闻言,不自觉的叹了一口气,他是医者,最是见不得这种不把人命当回事的人,但是他却也懂,那些当权者,为了手中的权利和地位,无所不用其极的做法。 “你明白就好,怕是日后都消停不了了。幸亏你师傅有先见之明,将我派过来,虽你小子不太讨人喜欢,但到底是我的侄儿,万一……” 花折又开启了碎碎念模式,只是在瞧见君煦紧盯着他的冷意目光,又忙有眼力劲的住了嘴。 可也因着他这一打岔,到是消淡了几分沉重之意。 “你既然如此话多,想必有精神的很,那你便留在这里同冷霄他们一起处理了吧。”君煦幽幽地出声。 随后不等花折开口,便柔声对着宁墨道:“今日太晚了,我送你回去,你该睡觉了。” 宁墨点了点头,出声:“好。”而后将目光看向其余两人,还未等着她张口,便被君煦拉着往外走去,边走边说道:“他们会自行办妥的,他们很乐意办这种事。” 花折和冷霄听着他如此一本正经,煞有其事的话语,嘴角都猛地抽了抽。对视一言,皆是同病相怜,命苦之意。 回去的路上,因着夜晚的温度适宜,两人倒没有乘坐马车,而是同骑马匹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