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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呼吸凝重，一口一口贪婪的呼吸中，却觉得空气越来越少了。

    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办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。

    楚楚，凶手……是我啊......

    看着她满是泪痕的小脸，他觉得自己再也没有资格靠近她了。

    她看着火光中，变成一堆灰烬的自己的头发，轻声说：“罗衍哥哥，你是我唯一剩下的亲人了......”

    她的泪水滚落下来，而她没有看见，她说那句话的时候，他的泪水也是随着一起汹涌而出。

    不敢让她看见自己的泪水，罗衍转过身，当时的自己，有些懦弱，不敢面对面对她承认自己犯下的错。

    他连一句安慰的话都说不出口，只能像个傻子一样站在那里，泪水不停地流淌。

    ***

    房间里静悄悄的，壁炉里的火焰偶尔会发出一两声清脆的爆破声。

    叶楚楚醒来之后，眼睛一转不转地盯着那蔟火焰看了许久了，不知道她究竟在看什么，那双眼睛里，除了有火光的影子之外，什么都没有。

    路小墨在房间里进进出出好几次，每次看见叶楚楚，都是同一个表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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