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哦,对了,城门上曾经还挂着一个。那可真是生得一幅好皮囊,宫中有一万种折磨人的法子,不知不觉地使人的脏器腐化成水,先烂的是些无关紧要的部位,最后才到心,吊着最后一口气直到心脏停跳。 痛苦无比,连死都成了一种奢望。 咽气之后趁着新鲜往皮肤上涂上蜡油,光洁无比连灰尘都落不上,用特制的镊子夹好蜡烛从口部伸进肚子里,皮最薄的地方当属脐部,放在那能更好的透光,最后点燃。 命人将她的头发拧成绳拴在城墙上。 三天三夜,烛火慢燎,直至皮肤溃烂只剩白骨。 也许每到夜幕降临,她会用另一种方式在守着,从城墙上向下看着进进出出的人……若是他这个“姐姐”进了京城,路过那处的会不会感到害怕。 祁琰一想到这,他就感觉有趣极了。热风透过破洞呼呼地往里面吹,他坐在木床上锤了床头。 床榻摇晃,连接处不太稳固,吱呀一声床腿断了。 什么东西!比镇上的土炕还不结实。祁琰气极,咔吧一声又断了一条床腿。 “尸体”还在手里握着,他往角落里随意一丢。转身去了另一个房间。 “姐姐,木床坏了。”他看着姜妤的表情,脸上玩味,懒洋洋地靠在门口。 “看来我今天不能在床上睡觉了,怎么办呢姐姐?” 嗯???姜妤的眼珠子都瞪大了。 ------题外话------ 那个人皮灯笼是我编的哈。琰子也没有那么残暴,里面是有原因的。 琰子就是那种,人不犯他,他不犯人;要是有人找他茬,那就得死翘翘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