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刘玄汉心中一动,暗道正题来了,这才故作不知道:“哦?但不知是何事啊,还请潘监军明示!” 潘爽一笑,仍旧风清云淡道:“哦,前些时,临亭不小心被萧元彻那贼偷袭了,不过现在不知为何,那萧元彻全线撤退,临亭又回到了咱们手中,按说失而复得,也无甚损失,只是啊,沈大将军有一心腹爱将,乃是渤海四骁之一,唤作颜仇的,不知使君可知道此人?” 刘玄汉忙道:“颜仇颜将军!这玄汉如何不知呢?早闻颜将军乃是大将军麾下第一员勇将,玄汉恨不得早日领略颜将军风采啊!” 潘爽闻言,皮笑肉不笑的哼了一声,忽的身体前倾,深目之中蓦地射出两道寒光,缓缓的冷声道:“怕是刘使君与颜将军只能在地下相见了!” 刘玄汉故作惊讶道:“地下相见?......潘监军何意啊!” 潘爽啪的一声狠狠的拍了拍桌子,声色俱厉道:“刘玄汉,颜将军死于你二弟关云翀之手,这件事你不会不清楚吧!” 刘玄汉一阵愕然,忙摆手急道:“潘监军此话从何说起啊,我与我二弟关云翀自龙台失散,亦有数年,我一直在锡州,根本没有他的消息,如何会知道他斩了颜将军!若我提前知道,定然不会让他如此做的!” 丁嚭却忽的冷笑不止,一手掀了帅案。 只听得稀里哗啦,帅案上罗列的杯盘皆尽摔碎,那些舞姬顿时吓得脸色大变,尖叫着抱头蜷缩在角落,瑟瑟发抖起来。 鼠眼中贼光四射,冷声道:“大胆刘玄汉,分明是你勾串萧元彻,妄图里应外合,夹攻我主,还暗中指使你二弟害我颜将军,如今事情败露,你还想狡辩不成!” 刘玄汉闻言,腾身站起,脸色也是一寒,一字一顿道:“丁将军,潘监军,不知你们今日唤我前来,是调查原委,还是问罪呢!” 丁嚭狞笑一声道:“便是问罪,你能如何!” 刘玄汉仰天大笑,忽的一抬手点指丁嚭,寒声道:“你这无耻小人!问我刘玄汉之罪,只是,我亦要问一问你的罪过!” 丁嚭放肆大笑道:“哎呦!你这是兔子急了,学会咬人了不成?好,临死之前,我就让你多说几句!” 刘玄汉神情一凛,面现峥嵘之色,朗声道:“丁嚭,你有三大罪过,其罪一,你本为宵小裨将,却不知自重,全然不把我这大晋前将军放在眼里,雀占鸠巢,夺我中军大帐,是为不公,军法有严令,以小犯上,斩!其罪二,虐待军卒,全然不把我所辖的二万大军放在眼中,每次埋锅造饭,都是你和你所带的五千骑兵先吃,我们只能吃残羹剩饭,军法有令,虐待士卒,不公正严明者,斩!其罪三,军营重地,公然狎妓,白昼宣/淫,藐视军令,斩!丁嚭,你身犯三条斩令,还不自知请罪,却还在此狂吠不止,栽赃于我,我岂能容你!” 丁嚭和潘爽对视一眼,两人皆狂笑不止。 丁嚭像看傻子一般,看着刘玄汉道:“刘玄汉,你大概是迂腐透顶了吧,这是我的中军大帐,帐外早埋伏了五十名刀斧手,你还大言不惭的不容我!本将军今日便教你身首异处!夺了你的两万军马,占了你的锡州!” 说着返回头,从帐内兵架上取了一条长枪,握在手中狂叫道:“刘玄汉,还不受死!” 那潘爽也狂叫不止,伸手拽出腰间佩剑道:“刘玄汉,今日便打发了你!” 刘玄汉冷芒连闪,忽的双肩一抖,大氅飘落在地,正现出背后十字插花的一双子母剑。 “锵——”得一声,双剑出鞘,剑影一闪。刘玄汉擎剑在手,昂首决然道:“今日,刘玄汉便替沈大将军斩了你们这两个混账!” 说着,但见他极速向左一纵,正来在潘爽近前。 左手短剑一晃潘爽的面门,右手剑剑芒一闪,白蛇吐信,直刺潘爽哽嗓。 潘爽本就是个酒色文臣,身体早就被掏空了,今日只是狗仗人势,仗着丁嚭有武力,这才不横装横,狐假虎威。 他只觉着眼前剑影一晃,刚想伸手去挡。 刘玄汉右手长剑疾风似电,一剑正中其哽嗓咽喉。 潘爽只觉气息一堵,惊恐的朝脖项处看去,只见那剑已刺入三寸。 刘玄汉反手用力,一剑划破他的气管。 潘爽身体一软,怪异的闷声惨叫,死尸栽倒在地。 丁嚭以为刘玄汉定然束手就缚,却未曾想他突然暴起,一剑毙了潘爽,不由得心神一阵,大吼一声道:“刘玄汉,你竟然敢行凶,本将岂能饶你!纳命来!” 说着,纵身挺枪,朝刘玄汉攻来。 刘玄汉精通武艺,虽然远远比不上关张二人,但丁嚭本就是个裨将,又是个酒色之徒,加上刚才又醉酒,身形都是晃荡的。 此时勉力再战,跟刘玄汉打了个不分高下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