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一声令下,一千人山呼海啸的讨敌骂阵,顿时之间犹如山呼海啸、声势雷动。 可是不知为何,这一千人骂了半晌,只骂了个口干舌燥,再看那沈济舟的营门依旧紧闭,别说出来人了,连个缝都不曾打开。 黄奎甲有些着急,就这样回去,可一碗酒也甭想喝了,他这才骂道:“这群鸟人是聋了么?咱们这么折腾,也不见人出来......都他娘的是孬种!” “你们谁会骂阵......骂的越难听越好,有没有?” 黄奎甲刚说完,还真有几个士兵走出来自告奋勇。 黄奎甲问他们会骂什么,他们皆一咧嘴笑道:“骂人嘛,自然是什么难听骂什么......” 黄奎甲闻言,这才笑道:“行,只要把沈济舟营中的人给我骂的出来,骂出来一个,赏你们一吊钱!” 这几个人闻言,骂人还有赏钱,上哪里找这么好的事情呢,一个个撸胳膊挽袖子,呸呸吐两口吐沫,清了清嗓子。 顿时沈济舟营门之外,一片骂声不绝于耳,祖宗奶奶的骂,拐外抹角的问候他家先人。 若是沈济舟先祖泉下有知,怕是棺材板都要按不住了。 这一骂,骂的是血流成河。日月无光。 过不多久,想是沈济舟营中的人再也受不了了。 但听得营中“轰轰轰——”三声炮响,营门大开。 一员将带着数千军马涌了出来。 两军对圆。 黄奎甲一见此将,镔铁盔、镔铁甲,手中一把长刀,胯下一匹大青马。却是员大将。 马后有军兵挑了一展旗,上书一个大大的臧字。 黄奎甲见有将领出来了,一拍手哈哈笑道:“噫,一碗酒喽!” 旁边早有军士看好了敌军人数,大约两千多人,只是气色不怎么好,一个个没精打采,双眼无光,看起来都有些病恹恹的。 那种状态,便是黄奎甲这样的也看得出来。 黄奎甲不管那许多,将手中一对乌金铁戟一碰,锵踉踉一声响,一指敌将吼道:“兀那鸟人,报名再战!” “渤海四骁将,臧宣霸是也!”那敌将端坐马上,沉声喝道。 “什么叽里咕噜的一大串,俺记不住.....”说着,低头向身旁副将道:“记住他叫什么啊,可别忘了,要不可没酒喝了......” 那副将忙点头。 黄奎甲也不废话,抡了那双戟,催马上前,当头便砸。 臧宣霸也是一员猛将,手中长刀也近百斤,见黄奎甲抡戟砸下,也不躲闪,大叫一声:“开啊!——” 抬长刀向上招架。 “当——”的一声响,两人兵刃碰在一处。 臧宣霸和黄奎甲皆是同时感觉自己的胳膊发麻,暗道对方好大气力。 二马错登,两人调转马头,抡刀挥戟再次互冲而来。 “当——”又是兵刃对撞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