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赵浅浅坐着向李氏打了个招呼,她没有向人行礼的习惯,除非是逼不得已。 李氏笑吟吟地走到赵浅浅身边坐:「这么急着让你和箫然回来,是我想着山寨太冷了,听说那边的庄稼都已经种完,修建的事也在进行,你也该回来休息休息了。」 「谢姑姑关心,去了那么久,也该回来看看了,只是在路上染了风寒,耽误了两日。」 李氏不说叫她回来的目的,赵浅浅也不问。 李氏讪讪道:「箫然也是不懂事,也不陪你一道回来,虽说脚受伤 了,但他总归是个男人,怎么能丢下女孩子不管呢,还好有二爷帮忙照顾你。」 正说着,李箫然由刘管事扶着来了堂屋。 李箫然向王彪和李氏行了一礼:「姑父,姑姑。」 李氏心疼地看着他:「你脚上有伤就不要出来走动。」 李箫然目光不自觉地扫过赵浅浅和沈君辰。 「谢姑姑关心,只是皮肉伤,已无大碍,过几日便能痊愈。」 又向沈君辰和赵浅浅打了招呼,完全没有过在山寨和路上的不愉快。 李氏看向赵浅浅:「没想到箫然居然会为了你受伤,他可从来没对哪个女孩子如此上心过,这孩子终于开窍了。」 为她受的伤,不是他自己作死吗?亏他编得出来。 赵浅浅讪讪笑了笑并未作答,不知李箫然是怎么说的,她尽量少说话。 李氏满眼含笑:「浅浅已经过了及笄礼了吧?」 「我自幼痴傻,由老爹收养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和年龄,所以并未行及笄之礼。」 她曾经痴傻,这是人尽皆知的事,说出实情她觉得并不是什么丢脸的事。 果然,李箫然嫌弃地瞟了她一眼。 她继续说:「那时家中没有什么的,捡到什么就吃什么,别人吃剩下的东西都觉得无比美味,没地方往,一家人挤在一间破屋里,没有床,都睡烂草席,没衣服穿,更别说换洗了,我记得从未换洗过,记得傻病治好的时候,身上的污垢一层一层撕下来的,身上的衣服恶臭不已,住的地方,还没进门就闻到恶臭。」 李箫然嫌弃之色溢于言表:「这大清早的,妹妹就别说那些倒胃口的事,实在有些不妥。」 赵浅浅一脸认真:「嗨这有什么,你们不知道,我从小到大头发就不曾洗过,当时头上长满了虱子,没事我就坐在路边捉虱子,那时我最喜欢掐虱子,每掐爆一只虱子,就能发出啪的一声,然后看着虱子的肚子爆开,里面全是血,那种感觉真的是太爽了。」 众人不解她说的爽是什么,只是看她的表情,一副享受的样子。 沈君辰嘴角,不易察觉地勾了勾。 把如此恶心的事,说得津津乐道也只有赵浅浅了。 李氏皱眉:「行了,过去的事都过去了,说说人和箫然的事吧。」 李箫然坐不住了:「姑姑我的脚忽然疼得厉害,我先回屋了。」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