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柳诗韵眼泪哗哗哗往下流,柳如海心疼自己的女儿,他瞪了赵浅浅一眼:「赵姑娘何故出口伤人?」 李掌柜急了:「姑娘,天地良心,刚刚可不是这样的,是你一进来就说赵姑娘勾搭别人,你怎么颠倒黑白呀?」 柳诗韵哭得梨花带雨:「难道我有说错嘛,我刚刚看见她和这位公子靠得那么近,还拉拉扯扯。」 少主和柳如海自是知道柳诗韵的性格,这一地的狼藉自是知道是柳诗韵的杰作,饶是如此,也不能承认是柳诗韵的错,真是她的错,他们就得赔银子。 少主向两个衙役招了招手:「你俩过来。」 两个衙役见他金冠束发,戴着一张金面具,穿着锦缎华服,一看便知非富即贵。怕是得罪不起的人,两人对视了一眼,走了过去。 少主塞了什么东西到两个衙役手中,然后小声道:「行过方便。」 两个衙役看了看手中的东西,看了对方一眼:「公子请放心,这等刁民还难不倒我们。」 两个衙役向赵浅浅走过来,脸色一沉:「大胆刁民,竟敢诬陷别人,该当何罪?」 「你两这是为民办事还是为钱办事?你两哪只眼睛看见她诬陷人了?这么多人在这里,你们问都不问就直接定罪,是想毁了你们凡县令的名声。」 「锦玉别在这里胡闹,快过来。」少主看向锦玉。 锦玉看了少主一眼:「哥,我刚刚亲眼看着柳诗韵把架子推倒的,我不知道他们之前发生了什么,但柳诗韵什么德行你不是不知道,干嘛替她收拾烂摊子。」 少主声音冷了下来:「再这么闹,我就让人把你送回去。」 「姐,你果然在这里,我去了茶楼,他们说你们刚走,我猜想你们肯定来了胭脂水粉店。」一个熟悉的声音。 赵浅浅闻声看去:「凌枫,你怎么回来了?是山寨那边有什么事吗?」 「山寨那边很顺利,就是想回家看看。」凌枫说着便向里面走来,他只顾看赵浅浅,没注意地上碎了一地的瓷瓶。 「哎哟!」 忽然凌枫叫了一声,停下脚步,皱起眉看向地上,然后轻轻提起右脚:「姐扶我一下,我脚受被东西扎了。」 赵浅浅闻言,赶忙扶他坐下,凌枫穿了一又布鞋,许是走路太多,鞋底磨得只剩一层布,刚刚一脚踩在碎瓷片上,刺进脚掌。 大家没兴趣看他两姐弟情深,柳如海道:「既然不是诗韵的事,我们也不与赵姑娘计较,诗韵,我们走。」 夜予轩本不想掺和此事,但见这些人欺人太甚,他与赵浅浅是才建立起的盟友,不能袖手旁观:「慢着,推翻柜架的事还没处理,眼下又出了这档子事,怕是不能就这么算了。」 柳如海道:「是他自己踩上去的,不关我们的事,我们这么多人都没踩,偏偏他一来就踩到碎瓷片,谁知道是不是他们故意的。」 赵浅浅刚把瓷片取出来,凌枫的脚还流着血,他双手撑在桌子上,用力撑起身子。 他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,刚刚只顾着与赵浅浅说话,没注意一地的狼藉,现在看来,结合他们刚刚的谈话,大致猜到是怎么回事了。 几个月前,他也是青云城的小混混,在他的地盘上,欺负他姐,那得问问他同不同意。 他看向柳如海:「你是瞎了吧?这是我姐的店,她怎么可能自己把自己的东西砸了?不赔钱就别想走。」 说着他甩了甩受伤的脚,把血甩到柳诗韵身上,柳诗韵炸毛:「你疯了,这么晦气的东西甩到我身上,我这身衣服你赔得起吗?」 凌枫又上下甩了几下,这下直接把血甩到柳诗韵脸上,凌枫挑眉:「这是我姐的 店里,我怎样关你屁事。」 第(1/3)页